第十六節:在酒店裡強行對她

   奠基儀式那天特別隆重,市裡的好多領導以及商業界的人士很多都來參加的,中午在天涯大酒店聚餐,晚上又開了幾桌,那天中午白總喝了好多酒,晚上實在是不能再喝了,她說她頭疼了一下午,晚上,我坐在她旁邊,她說她不能喝了,我自然要幫她擋酒,這必然也在總經理助理的職責內,我記憶中從來沒有喝過那麼多酒,加上心情也不太好,天天跟在她身邊,但是幾乎不說話,都是工作上的話,彼此都很冷漠。

   那時,我不知道她為何要這樣的助理在她身邊,如果是我現在,在我事業做的不錯,可以說有成的時候,我是絕對不會要這樣的助理的,也太他媽的牛了。

   她讓我不要喝了,她推那些人,那些人說:“白總,你不能喝,你怎麼能讓你的助理不喝呢,不行,這個不行,要喝,這孩子挺不錯的——”,我被喝的猶如夢境,我笑說:“我沒事,我沒事,希望各位老總以後可以多照顧我們白總的生意!”,她似乎在旁邊很著急,不知道該怎麼辦,晚上有三桌,都是商業界的朋友,也比較隨便,沒有官場那麼多規矩。

   一杯接著一杯,喝到後來,我發現我竟然怎麼喝都不會再更加痛苦了,醉是醉了,但是繼續再喝,也沒有什麼,男人喝多了酒話自然很多,雖然我年紀不大,但是那些日子也成熟了很多,她的打擊,那個王海的挖苦讓我不得不像個男人一樣活著。

   總算結束了,我的酒量我是知道的,我們那個漁村,從我爺爺開始都特別能喝酒,漁村的人,常年出海打漁,漁民的生活很辛苦的,我記得我父親他們一出海總是備滿一大壇子酒,身體被雨水打濕的時候,必須要喝酒,不然會失去熱量,那是很可怕的事情。所以也是遺傳吧,我也挺能喝酒。

   我跟白總把客人送走了,客人走後,剩下我們,這個時候,我才知道先前都是硬撐著的,我猛地一下就坐到椅子上,然後趴在了桌子上,手扶著頭,她在我的旁邊著急地說:“小林,怎麼樣了?沒事吧,沒事吧?”

   我搖了下手,然後猛地抬起頭說:“我沒事!”,是的,喝再多酒都沒事,只是心裡很不舒服,她怎麼能這樣呢?她怎麼可以這樣?我不理解,我很想問她,一直以來我都特別想問她為什麼要這樣?這是為什麼?錢就那麼重要嗎?為了錢可以不要自己的尊嚴,讓自己的身體任意地給別的男人踐踏嗎?

   我說:“你回去吧,我停一下!”,我拿出煙來,她拿過打火機給我點上,我抽了口煙說:“我真的沒事!”,我振作了下,她說:“我送你去醫院吧,去掛點水,喝的太多了,臉都白了!”,我笑說:“我真的沒事!”,我去看她,她也看我,她突然把頭轉到了一邊。

   我看著她的手,她就坐在我的旁邊,我喝多了,很衝動,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跟那次在醫院裡一樣。她又是迅速地把手抽回來了,不讓我碰她,她抽回去後,我一笑說:“不好意思!”,我也轉過來,不看她,我們都不說話。

   就這樣,頭越來越沉,一股東西湧上來,我感覺有嘔吐的感覺,我站起來往衛生間走,她跟了上來,我跑到衛生間嘔吐,她竟然衝進了男廁所,她可真夠厲害的,她幫我拍著後背,我推她離開,她出去了,我對著鏡子,洗了把臉,我從衛生間走出去,她站在外面,一見到我就問我怎麼樣了。

   我說沒事,然後我就往外面走,她跟著出來了,出來後,她喊著我說:“小林,我送你回去,你等下!”,我站在路邊招的士,她急忙地把車開了過來,她下來說:“上車來!”

   我被她拉上了車,她開著車說:“我給你開個房間吧,你好好洗個澡,太辛苦了!”

   我靠在那裡不說話,閉著眼睛,她又說:“沒事吧,我還是把你送去醫院掛點水吧!”,我還是不說話,她怕我出事繼續說:“送你去醫院吧!”,她剛要掉頭,我拉了下她的胳膊,她嚇了跳,我說:“不要去醫院,我沒事,睡一覺就好了!”

   她說:“好的,就在這附近!”,她把車子開到了一家就店前停了下來,然後她又把我扶了出來,我走出來後說:“不要扶我,我沒事!”,她到前台拿了張房卡,然後她又過來扶起我,我跟她進了電梯,一直到了房間,她打開房間,我倒在了床上,我靠在那裡,她去燒水,然後又拿過毛巾過來,我從床上起來,然後我走到衛生間,我又洗了把臉,我出來後,看到她望著我,說:“好點沒有?”,伴隨著橘黃色的燈光,我看著她,看著,我喘息著,那些畫面不停地在我的腦海裡浮現,第一次在她見看到的那個視頻裡的畫面,後來推門看到的那個畫面——

   我顫抖著手,我喘息的越來越厲害,心中似乎有無限的憤怒湧上來,還有那種發自身體的強烈的欲望,我猛地一把抱住她,不需要任何勇氣,酒精已經把我麻醉,什麼都不怕,我抱住她,她,她沒有反應過來,被我抱著,我抱著她在我的懷裡親吻,她被嚇住了,我拼命地親吻她的脖子,她的嘴巴,我都把舌頭伸到了她的嘴裡,她也沒有意識地把嘴巴打開了,舌頭被我親到了,含住了,手在她的身上肆意地撫摸,那感覺太棒了,那種憤怒更加強烈,畫面更加翻騰,我幾乎叫了出來,就在我伸手去抓她的胸部的時候,她突然猛地推著我,我不放開她,她用力地推,最後她憤怒地,無比氣憤地,她喊了聲,然後把我推開了,推開我後,我清醒了,我看著她,她也看著我,目光裡充滿了憤怒,牙齒咬著嘴唇,一下下的呼吸著,我也是那樣,她怒視著我,對我喊了聲:“我是很賤啊!”,我被她嚇住了,不說話。

   她哭了,她哭著又吼了聲:“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?混蛋!”,她哭著拉開門,然後跑了出去,跑出去後,又跑回來拿起桌子上的包,繼續往外跑,我愣在那裡,然後靠在牆上,閉上眼睛,握起拳頭,我干的是什麼事,真是個混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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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那天,我明白了一件事,女人不是你想要就可以要的,哪怕她是一個隨便的人,哪怕她可以跟別人那樣荒唐,什麼都可以做的出來,但是她如果不愛你,她連一個吻都不會給你!多年後,我感覺我實在很傻,我不知道,還有一種情況,另一種情況就是,原來不喜歡的都可以,喜歡的卻不可以了。

   這是怎樣的一種邏輯,又是什麼狗屁道理,可這就是女人。

   那天後,她不再那樣內疚了,她變的突然又無所謂起來,灑脫多了。

   而我更是無所謂了,我有一段時間都特想她把我開除了,因為這種工作環境讓我感覺很不舒服。